并且在这些日子以来结交了过命的情谊。
殊曲迎走到他们中间,也坐下来,听了一会就只觉得是变着花样的互相吹捧,说白了就是文绉绉的彩虹屁,他不太喜欢。
可能是他那副表情,有些显眼,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站到了他的面前:“沐大人不跟在厉王身后鞍前马后的,跟我们这群人在一起作甚。”
忘了说,那十一个人结交了极为深厚的友谊,殊曲迎除外。
就连怼起人来也车轮战似的轮番的上。
亏的是文人,骂起人来也是文绉绉的,不曾动武,殊曲迎就当自己听不见,去品桌上的盖碗茶。
谁知他刚端起茶来,有一个执笔去拿他身后书架上的书,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那三四卷竹简从天而降的砸了下来。
将一碗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殊曲迎身上,他皮肤细嫩的很,手顿时红了一片。
这位执笔他却是认识的,姓朱,目下无尘娇纵得很,也是昨日被扬了一脸骨灰吓得尿裤子的那人:“沐大人,对不住哦。”
殊曲迎叹了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将那长袖卷了卷,伸手拿起来桌上掉落的竹简,将身子转向了朱执笔。
别说,这朱执笔性子让人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模样长得确实好颜色。
眼如工笔画一样,浑身泛着一股没血色的白来,薄唇,高鼻梁,当得起目下无尘这几个字。
“你要干什么?”朱执笔的声音也好听,犹如窗外的鸟儿一样,说话声音短而急促,声音一啼一啼的。
就是人间好颜色,也是个带把的,怜香惜玉是对女人的,殊曲迎举高了竹简,狠狠地往他的头顶砸去:“对不住!我砸你一通跟你说一句对不住行不行?”
“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