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只觉得周太医的话说的有些夸大了,看着殊曲迎关切看着自己,不由得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耳朵尖尖,指尖刮着软软的耳廓,让他十分受用:“别担心,本王没事。”

不一会,那透着凉意的小耳朵尖尖就有些微微的发红,发出了比刚才高一些的温度,这样的细微转变却让厉王观察了个正着,唇角一勾:“可是发烧了,这样的烫?”

你跟这盘核桃呢?殊曲迎有些不高兴的往后挪了挪,刚好是厉王指尖够不到的地方。

然后他就听见厉王后知后觉的问道:“有一件事情本王一直没有想清楚,那东宫和出宫的方向并不在一起,你是怎么绕路到了东宫,又是遇到那太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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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曲迎又往回坐了坐,将自己的耳朵送回了厉王的指尖。

车夫也不问问他的意见,直直的把马车赶向了厉王府,厉王府是红砖绿瓦,雕梁画栋,光是门口那扇门就气派的很。

他脚都踏厉王给他准备的客房那里了,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副身体,在京城里头也是有家的,怎么还到了厉王府这里了?

他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耳朵,他浑身上下都好好的,就是这右耳朵,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散发出让他无法忽视的热度来。

从早上折腾到晚上,还玩了一把“我挫自己的骨扬自己的灰”这个游戏,他着实是有些累了,往床上一趴,胸前被那李公公给的锦盒硌了一下,差点没把肋骨给硌断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