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将将他拉了上来,毕竟也是在雨中站了许久,身上沾染了寒气。
心疼坏了,不就是搞宋其琛么?不就是来的路上小执笔曾问了一下太子近况么?怎的自己忍心让他下去站这么许久。
车帘被侍从放下。
厉王抓着他的手,将内里输送了过去。殊曲迎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平白升了个两度一样,在自己身体里面游走着,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温暖,驱散了寒气,整个人犹如晒了太阳一样暖洋洋的。
原来这就是内力哦,倒是十分好用,可转念一想自己还要废他武功,又觉得着内力重如千斤,自己承受不起,往旁边缩了缩。
这样的举动让厉王慌了神,来时还不这样的。
可是自己方才做的过了?让小执笔害怕了?
“你……可是觉得我过分了?”听到厉王的话,殊曲迎下意识的望向那被风扬起的车帘,开开合合之间,宋其琛那跪在地上的身影若隐若现。
他没有正面回答厉王的问题,喃喃自语道:“他真的是太子?”
厉王也看到了宋其琛的凄惨:“那是他咎由自取。”
“他为什么那么在意那坛骨灰?”
“他作孽太多,问心有愧罢了。市井传言那么厉害,你竟然不知道?”
殊曲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