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犹如刀刃步步逼近:“或者说,小王一会去宋府见见那受困的‘真龙’?”

“你不能动他!”殊曲迎猛地抬头对上了厉王探究的那双眼睛。

厉王靠在车壁上,一副了然的神色:“刚来就与皇后交恶,又跑到宋府来说这番话,你怕不是下一步就要砸了我这马车,将所有矛头都对着你,好让宋府那‘真龙’能够休养生息?”

没有,我绝对没有想要砸您的马车的意思。

“你对那位到真的是情深义重。”

这个真没有。

殊曲迎脑袋转的飞快,他破釜沉舟般的说道:“皇后现在势大力大,太子就算是归位与您来说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毫无根基……”

您不如与我联手对付皇后。他这番话还没说完,只看见厉王那放在小桌板上的手抚上了自己的下巴,略有所思的问他:“二十多岁的人跟我相比是乳臭未干,你可是在说我老?”

“……”

此时马车一停,到宫门口了。

殊曲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寝宫,只知道自己回去的时候更宝已经换回了侍者的衣服站在寝宫门口张望,瞧见了殊曲迎一溜小跑的跑到了他跟前:“太子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预备上了茶水,您进一口?”

“事情办好了?”殊曲迎吓的魂都要飘了哪里来的心情去喝茶,他当初编写那个小调的时候只怕是人家听不懂,谁知道来了个听的太懂的。

更宝点点头,他做奴才的有的事情该懂,有的事情不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