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的意思是,那晚秦凛可能用了未知的底牌打败山越人?而这底牌,便是他敢只带一千人入京的底气所在?”

“正是!”

“我看未必!”另一位世家子反驳:“也许是秦凛拉拢了山越人,借着山越攻城的幌子故意将他们引入城中,袭击当时的南越三大家呢?你们看如今山越人对南越王府的态度,简直是奉为神明了!咱们派人挑拨离间都没有,这哪里像是曾经战败受辱的样子?”

“嘶……好像也说得通……”

“好了!”钟应拍拍手,打圆场说:“我以为,大家将秦凛想得太恐怖了!在场三十多个世家,每家出一千私兵,就能凑出三万多人!若是再联合京师,凑出六、七万人都不是问题!另外,诸位可还记得如今的安西府府尹张多文?秦凛与他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愿意修书一封,与他讲明事态!想来他也能凑出一万兵马!我就问了,就算秦凛有什么底牌,八万对一千,这怎么输?”

“没错!钟兄说得好!我愿意劝父亲出一千私兵!”吴俊楚咬牙切齿地开口。

“我家也能出一千人!”其他人立即纷纷响应。

“钟兄,此事是否要通知蒋家?”忽然,一人问。

钟应摇摇头,叹息:“诸位,蒋家今日宴会上可是坐在了右首第一位,地位仅次于那位镇西王!由此,诸位难道看不出来吗?蒋家已经打算跟着秦凛一条道走到黑了!若将袭杀之事告知那父子,恐怕明天,咱们都不能活着出南越城了!”

“没错!蒋家成世家不过三十年,论资历、论背景,咱们这些百年世家哪个不比他有资格坐在上首?蒋家啊!明显是心大了,要借从龙之功做咱们世家之首啊!”

“对对对!蒋家不仁,别怪我等不义!”

“好!”钟应满意地笑了:“时间不早了,这里到底是秦凛的地盘,为防被人发现,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记得回去后劝各家家主出兵即可。”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成败在此一举!”

“钟兄,在下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