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谢雨猛一脚踹在小猴子腹部, 一口淤血再次吐出, 染红了他的衣摆。
“恶心死了。”谢雨嫌恶皱着眉头, 即使抚云顶众人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依旧没有轻易放过它的打算。
抚云顶那群人还以为自己是几百年前的抚云顶?如今没有人会忌惮他们,更何况这是擂台比武, 如果有什么异议自己弃权不就好了?
他垂头看着身下的小玩意儿,嘴角笑容显得尤为邪恶,尽管可以弃权, 但是这畜牲可说不出口啊。
小猴子胸口令牌被踩碎, 花衣裳沾了血迹和灰尘, 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你停手罢!这样有何意思?”
“明知小猴子没有行动能力, 刻意羞辱实非君子所为!”
“够了!一口一个畜牲,我看你连畜牲都不如!”
“它已无还手之力, 你将它赶下擂台便是, 何必如此下作?”
“谢家弟子当真心胸狭窄!难怪做得出当街让人脱衣的腌臜事!”
“我呸!就算你谢家是抚州第一也让人看不起!”
……
眼见众人群情激奋,谢子华皱紧眉头:“谢雨, 把它扔下擂台罢了。”
谢雨怒极,太阳穴青筋凸起,面对众多苛责呛声道:“这是擂台比武,不是过家家,难道因为它弱我就应该放过它?”
“咿呀!”小猴子怒喝一声,找准机会一口咬在谢雨小腿上。
“啊!”谢雨发出一声惨叫,猛地抬腿将小猴子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