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后,我誓与你不共戴天!”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
沈初霁用力抹着脸颊,将楼西北推开,瞪他一眼,随后对抚云顶弟子说:“三个时辰后仙门大会开始,你们也受了伤,先回去疗伤休息罢。”
“可是他……”
沈初霁神色冷漠:“我就当被狗舔了。”
抚云顶弟子面面相觑,发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大师兄这态度好似不是被强迫,否则不可能心平气和地说话。而且,若是大师兄不愿,应是没人能够强迫于他。
想到这里,众人不可思议又愤懑地看向楼西北,后者被称作“狗”一点不恼,觍着脸说要送大师兄回去,而大师兄没、有、拒、绝!
顿时,抚云顶弟子如遭雷击,垂头丧气沮丧无比。
待抚云顶弟子和楼西北离开祭天台,秦家弟子簇拥在少主身边,七嘴八舌埋怨这些没事找事之人。
秦少宁神色莫名显得黯然,说道:“我们答应了切磋比试,技不如人有有何可言?”
“可是,此事本就因楼西北而起……”
秦少宁摇头:“此事本是因我而起。”
话音未落,一道朗朗笑声从头顶传来。
“你小子,有长进啊!”一身雪青长袍的男人自屋檐一跃而下,落在秦少宁众人中间。
“见过家主!”
“父亲。”
秦肆大步走到秦少宁面前,重重拍着他的肩膀,笑声如震云霄:“宁儿,看来在沈兄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啊!”
秦少宁被他豪放动作拍得连连咳嗽,无奈道:“爹!你何时到了?”
秦肆道:“和沈兄同时进入祭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