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阴沉了脸，“我的记忆只到带着白珑回知雪山的那一段。”

白泽脱口而出，“也就是说你只恢复了一小半的记忆？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忘了吗？”

符阴蓦然抬眼，“什么意思？”

……

小半个时辰后，白泽一个跳跃离开了这里，话音还远远传来，“反正你上辈子笨到闯进敌人的陷阱被人给弄死了，我知道的就这些。”

符阴面色阴沉，做了好几盘莲藕饼才缓过来。

他把藕饼带去给白珑，看她吃得开心，忽然问：“白珑，上一世，你伤得那么重，为什么还要救我？你当时又不知道我能带你出去。”

“我伤得很重吗？”白珑有些茫然，不过既然符阴提问，她还是好好地思考起来。

“那个时候，我只记得身上很痛，肚子好饿，而且好困好想睡觉，我好像还看见阿爹来接我了。”

也就是说，差一点，差一点白珑就死在那个洞穴里了！符阴搁在桌上的手一紧。

“我本来都要睡着了，突然就看见符阴了。”白珑笑起来，她就喜欢跟符阴碰触，看到符阴攥紧的拳头，就伸出双手把它包了起来。

“符阴那时候好小好小，还缩在地上哭，一定是因为饿坏了。阿爹说，大的要照顾小的，我比符阴大那么多，我应该照顾符阴！所以我就不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