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次从宗门离开后,哪次不是白沅沅呢?
躲躲藏藏,穿得破破烂烂,总是执拗地跟在自己身后。明明帮不上什么忙,却总是在很危急的时刻出现。
搞得好像没有她自己就不行了似的。
……可是,能在最后看她一眼,其实也不错。
对方没有再说话,只是半抱着季宁玉,拖着她浮在水面,好让她能够自在呼吸。
季宁玉只觉得神识恍惚,贴在对方湿漉漉的胸口。薄薄的衣衫挡不住剧烈的心跳,还有胸膛温热的触感。
她抵着白沅沅的胸口,甚至将手软塌塌地搭了上去,半阖上眼睛,迷蒙道:“我之前就想说了……沅沅,你的胸硬邦邦的……”
跟女孩子完全不同,倒是像个男人。要是还有时间,要是还有以后,她定要多煮些木瓜、羊奶多给对方补补,不吃也要扒着她的嘴巴塞进去。
不然依她的脾气,定是要好好嘲笑对方一番。
“你总是那么瘦弱……”
一个浪头猝不及防地打来,对方紧紧扣住季宁玉的腰肢。季宁玉慌乱间抓乱了对方的衣领,没有触及到该有的温软,她突然描摹到指尖的凸起,就在左胸处。
丑陋的疤痕在靠近心脏的位置,狰狞可怕,只不过微微一瞥就让季宁玉瞪大双眼,如堕冰窖。
她像是清醒过来,又好像完全没有,细细摩挲着伤痕,眼神迷离却又如此哀伤:“你胸口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个位置,如此眼熟。
感受到指尖下的震颤,对方大概是轻轻笑了笑。胸膛的震动又顺着指尖传至季宁玉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