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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还真是这样,两个房间隔着的墙壁都被击碎了!”围观的人惊疑不定地看向季宁玉。

在场都是修士,自然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一方面没想到小姑娘长得端正,行为却如此跋扈。另一方面又惊讶于她年纪轻轻剑气便已经如此了得,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背景?

面对此情此景,季宁玉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可笑。

说来她重活两回,最习惯的就是当千人所指的“坏”女人。嚣张跋扈、没心没肺之类的词,她听得多了。讨厌她的人这么多,委实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现在的季宁玉根本不在乎。

她不在乎,不代表她要坐以待毙,傻站在这里任由别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季宁玉可没有受人摆布的习惯。

她提起剑,激起的剑气如一缕轻风,男人却被她吓得缩起脖子,惊魂未定地瞪着她,却见她的剑尖指向躺在旁边昏迷的女人。

“怎么,我用的是剑,她身上的鞭伤也是我做的?”季宁玉的剑尖挑起女人破碎的衣襟,不住冷笑。

女人背后横斜着一条长长的伤疤,周围毛毛糙糙地渗出细小的血痕,与鞭痕完全吻合。剑是伤人的利器,伤口往往干净利落,决不是这般模样。

男人顿时语塞,眼睛转了转支支吾吾道:“你虽用的是剑,但中间却夺了我的鞭子……”

季宁玉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仅扫向他手里握得紧紧的鞭子,嘴角含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她顺手拉起仍跌坐在自己脚边的白沅沅,指着她慢条斯理地问道:“这也是你婆娘?”

什么叫这“也是”?未免太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