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妮猛地吸了口气,不确定地道:“哪里?”
刘通又重复了一遍。
周嘉妮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低声道:“刘会计,确定吗?但刘爱玲目前就读的是……”
既然让刘会计帮忙查,周嘉妮就没打算全瞒着,毕竟这事如果真是她猜想的那样,她肯定不会让刘爱玲继续逍遥下去。
她把刘爱玲当前的学校一说,刘通也不确定了,握着话筒挠头:“难道我查到的是重名…也不对,我去农场问过,旁人不清楚农场的人能弄错么?就算真是重名,人家肯定也会提一句或者问一句‘哪个刘爱玲’这样的话。”
周嘉妮道:“刘会计,这事儿有点蹊跷,您暂时先别对外说。”
刘通也觉得奇怪,但奇怪在哪儿他一时还没想通,道:“你放心,我不说。”
挂了电话,周嘉妮拿出包里的小本子,想往东河公社打一个,想了想暂时把念头按下了,她当场写了封简短的信寄了出去。
这事的苦主毕竟是仇爱玲,具体要怎么做还是得先看看仇爱玲本人的意思。
从邮局出来,周嘉妮骑车往学校赶,她一路琢磨着,还真有点闹不清刘爱玲的脑回路,她自己明明都考上大学了,为什么还要占别人的名额换个学校?
她考上的那所学校是没去还是…电光火石之间,周嘉妮猛地捏了把刹车,脚往地上一点,一脸恍然的思索。
她想到了刘爱芳,想到邻居们说刘爱芳学习不好的那些话,不过刘爱玲当众表示自己帮刘爱芳补习来着,但现在周嘉妮起了疑心,品味出了点欲盖弥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