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玲点头,她肯定不会再找那几个同学做了,可以考虑从别的班或者别的系重新找人,只是又得耽误时间重新教,这一拖拉,得少挣多少钱?
刘爱玲想想都有点烦躁。
“先把这些送过去,能挣一分是一分,我晚上没事多缝几个。”刘爱玲道。
“你辛苦了。”辛友刚拿着那些发圈离开,刘爱玲沉着脸回了宿舍。
舍友们看着她的脸色也都有点心虚,但转念一想自己做挣钱多,多少做几个就比跟着她挣得多,既然大伙儿都选择抱团,她们自己也不可能傻乎乎的非指望吃她手里的饭。
而且,因为爱玲同志带着大伙儿赚钱的原因,平时有点颐指气使的,有时候跟他们说话的语气好像上下级,她们心里早就不舒服了。
刘爱玲没想到更大的打击还在后头,两个多小时后辛友刚返回,沉着脸道:“咱被人截胡了,玛德。”
刘爱玲脑子轰的一下:“截胡?谁截胡了?”
“草,我哪儿知道,我光知道我去的时候柜台上摆了两堆,说是几个女的去交的货……”
辛友刚转身气呼呼的踹了下旁边花池的台子,骂骂咧咧的。
刘爱玲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血气有些上涌,过了好长时间才冷静下来,喃喃道:“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