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心里偶尔依然会别扭着不舒服,到这会儿还认为有这本事应该帮衬他家爱玲一把呢,好歹两人打小一起长起来的,好的跟一人似的。
至于那封信的矛盾,刘解放还是觉得周家有点大惊小怪,太记仇了,甚至多次认为,周嘉妮借机跟他闺女彻底切断关系,这是生怕爱玲占她便宜呢。
嘀咕一声:“以前真没看出来,周家这丫头心眼子深。”
吕翠兰倒是没再说什么,心里总觉得自家闺女身上有点邪乎事,寻机会偷着找人给看看。
周嘉妮下午也没捞着休息,跟家里热热闹闹地说了会儿话,帮着她妈打扫卫生、忙活晚饭。
邱则铭傍晚过来吃饭时就明天招待的事又聊了会儿,等邱则铭离开,周嘉妮拿上票去洗了澡,利用洗澡的时间,她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洗好烘干,用衣架撑起来挂在仓库的货架上。
这会儿天热,从澡堂回到家,头发自然就晾了个半干,她也有点长撑不住困倦,咬牙坚持到头发干透,回屋倒下一觉睡到早上七点半才睁开眼,躺着听嘉平跟嘉安在外头嘀嘀咕咕地商量分糖,还在商量准备给哪个小伙伴留几颗。
“给宋建业一颗、给狗蛋一颗,给王甜甜两颗吧,她是女孩……”
周嘉妮莞尔,捞起枕头旁边的蒲扇扇着风,躺在床上出神。
她要订婚了!
昨天跟行军打仗一样急促,到了此刻才有种说不上来的、酸酸甜甜的感觉,无声闷笑。
躺了会儿,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