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的日子,可今天闹得有点不太愉快,邱则询的亲娘想来参加,杜芸馨表示理解,但她不会捧着,自己又不欠她的,干嘛因为她儿子的婚事让自己当笑话给那些来宾看。
所以,如果那位女同志过来,婚礼当天她就不到场了。
这只是她自己心底的想法,并没有明确表示出来,在邱则询跟邱东树商量的时候她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完全交给老邱来决断。
但继子当时看了她好几眼,那眼神是想让她发表下意见。杜芸馨就觉得好笑,这是想看自己点头还是想听自己说句不愿意的话他好借机发挥?
她忽略继子的暗示,不参与这个话题,只表现很关切的低头看着商定好的菜单,装模作样地添添减减,什么情绪也没让继子看出来。
邱东树断然拒绝了,他肯定不愿意啊,也不用说什么大道理——当年他从外头回来,开门就看见则询他娘旁边躺着个男人,睡得正酣。
范催娣是改嫁又不是招赘,就因为那男人家房子不够住,便回来占着他的房子,甚至还大言不惭地说回来住正好帮他照顾老娘,顺便奶孩子,而且还获得了他娘的同意。
邱东树没当场气死都算他命大。
是,因为任务的特殊性,顶着牺牲的名头,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日子不好过,他理解,可理论上理解,但当时回来乍然看见的那一幕,冲击性有些过重,他根本无法压下情绪中强烈的不舒服。
并且后来了解到,范催娣既没照顾他娘,也没奶孩子,倒是火速跟新丈夫怀了新孩子。
如今她还想来参加儿子的婚礼…呵,这些年范催娣连着生了五个,哪儿再问过她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