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贵重东西,能收也都收起来了, 只背了个包, 看着鼓鼓囊囊, 其实就团了两个编织袋加俩饭盒。
这安全系数没法跟盛满粮说, 只叮嘱让他放一万个心,但老人家还是虎视眈眈的睁了一宿的眼, 盯着周嘉妮附近的乘客, 生怕谁有坏心思。
早上四点多顶着两眼红血丝下的火车。
周嘉妮装模作样地拍拍身上,道:“放心吧盛叔, 都在呢。”
盛满粮放心地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不枉他死盯一宿。
这次没让村里安排人来接,周嘉妮计划在车站外头盘桓到六点左右,坐车回去。
跟盛满粮商量,盛满粮也点头道:“行, 咱找个暖和地儿待着。”
进十一月了, 一早一晚的温度降了不少, 周嘉妮里头套着毛衣,外头穿了件加里子的褂子,一出站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以后还是尽量不要买晚上六点多的票,如果坐夜里的车, 就买夜里十点半的那趟。
盛满粮也嘶哈了一口气, 刚说了句:“嚯, 还挺冷!”就看见了走过来的小邱同志,道:“盛叔, 小周同志,回来了!”
周嘉妮一整个愣住:“小邱同志,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周同志惊讶且欣喜地眼神异常明亮,邱则铭不自觉弯了嘴角,笑道:“盛叔说你们今天早上到,就过来接你们。”
周嘉妮看向盛满粮,盛满粮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笑道:“我打的电话。”
昨天下午周嘉妮回家拿东西离开后,盛满粮怎么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让照相馆的师傅带着他出去打了个电话,正好是小邱同志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