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国脸上有愕然,还有失望,他痛心疾首地道:“刘爱玲同志都晕了!周嘉妮同志,我以为你会站在我们这边,没想到你这么冷血,枉费爱玲同志一路上对你这么照顾。”
刚才邱则铭应该把利弊都跟赵卫国分析了,他还不分场合的不管不顾,自私且偏执,显然好话听不进去,所以周嘉妮也不客气了,她冷声道,“据我所知,你们上午就有这个想法了吧?那时候爱玲同志也晕了吗?没有吧!所以你拿这个做借口对我进行道德绑架,说白了还是为了满足你自己欲望,赵同志,恕我无法苟同!”
“还有,你打着刘爱玲同志的名号集结大家陪着你闹,她本人知道吗?同意吗?”
刘爱玲会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不直接拒绝,也不会直接认同,所以不管对哪边她都能根据结果自圆其说,况且她恰好的晕了过去,给自己留足了弹性空间。
“她、她同…意。”赵卫国噎得脸色涨红,不确定地道。
上午问刘爱玲的时候,她确实没明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可人家没像周嘉妮这样驳他面子,此时脸上有些过不去,冷笑道:“我说不过你,但周嘉妮同志,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其实是想不劳而获吧?但这次不一样,在我们大家团结一心的时候你脱离我们这个集体,我想大家一定不会原谅你,你记住,等我们争取到福利,你最好别跟着享用。”
转身走了。
周嘉妮气到也要犯低血糖了。
邱则铭提着空筐子回来,道:“朽木不可雕!”
周嘉妮窘的老脸一红,她曾经也是那块朽木。
倒是盛洪山跟刘翠云他们过来安慰了两句,周嘉妮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回去继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