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无用了。
皇帝不行,那就只有太子和四皇子。至于皇长子,哪里有什么皇长子。
大臣鱼贯而出,御书房门大开。
外面厚重的乌云压顶,让人生不出高兴的心思。
皇帝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瞬间冲淡了二皇子受伤的事,朝堂一片纷乱,站队的站队,谋划的谋划。
燕戡收了刀,笑了笑。
他还以为要多久这事儿才算完,没想到燕如杉这一下就将事情推进了一大半。
师至枷与燕戡同行步入房门外。现在两人光明正大站在一起,里面外面全是自己人。
长阶上,师至枷目光幽远。小童跟在他身侧,脸上还挂着婴儿肥。
“我想好了。”
“要钱。”
“你早就料到了。有多少?”
“不多,够你买两年的粮食。”
“你何时这么有钱?”
师至枷没回答他,而是转头看着天边,北地方向。意有所指:“都该做个了解。”
燕戡正色:“给我两年时间。”
“嗯。”
……
云层散去,傍晚的夕阳残红一片。皇宫传来一声痛呼,在偌大的后宫之中,无人理会。
东宫。
太子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忽然砰的一下砸在地上。“好啊,都开口直接给那人了!找到人了没有!”
“禀殿下,没、没有。”
“废物!”他一脚将冲着跟前太监的胸口狠狠踢过去。
人重重倒地,捂着胸口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