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戚昔控诉的眼神,燕戡委屈地鼻尖贴上他鼻尖:“……我已经很克制了。”
“还有,不想再要一个了。”
戚昔揪住他两边脸皮,扯了扯。动作大了自己反倒不适,他放弃了般往燕戡身上趴。
“疼,酸,累。”
“好好好,下次绝对克制。”燕戡给戚昔揉着腰道。
戚昔拧着眉,揪住燕戡的衣服打算跟他说清楚。“一晚上最多两次。”
“夫郎……”
戚昔别开头,一口咬在跟前燕戡锁骨上。“撒娇没用。”
“三次好不好。就三次。”
“一次。”
“好,好……两次。”燕戡鼻尖蹭着戚昔脖子,委屈不已。
“再像这样,你就睡书房去。”
“呜……”燕戡埋在戚昔脖子假哭。
戚昔薅了一把他的头发,不解气,又给他揉得乱糟糟的。“一把年纪了,羞不羞。”
“夫郎嫌我老!”
“我才二十七,还是一枝花。”
“草还差不多。”
“……草也不老。”
插科打诨,斗斗嘴,一日一晃而过。
戚昔又在宅子里瘫了两三天才有活力,不是晒太阳就是逗娃摸狗,过得跟退休生活一样。
三天过后,戚昔立马出府。
他忙着去铺子里教徒弟,燕戡无事,就带着燕小宝跟着他一起。
柒年酒楼。
到春末,正是羊怀胎孕育小羊羔的时候。
这时的羊肉就没有那么多,加上羊肉燥,天气热了吃的人也少了。
店里从冬季一日五只羊变成了一日两只或者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