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戡扫了一眼,带着戚昔往西边走。
戚昔好奇:“怎么看出来的?”
燕戡指着地上的深草:“叶片有折断的痕迹,往西方倒伏。夫郎看出来没有?”
戚昔瞧着那与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区别的地方,摇了摇头。只能说燕戡观察入微。
走了几步,燕戡拉住戚昔的手停下。
“怎么了?”戚昔压低声音,一脸警惕。
燕戡躬身,凑到戚昔面儿上。“夫郎上我背上来。”
戚昔迷茫地看着男人黑色的深眸,点了点头。
待趴在燕戡背上,看他走得比刚刚还悠闲,戚昔小声道:“刚刚遇到野兽了吗?”
“没有。”
“敌袭?”
“没有。”
“那你作甚!”戚昔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算看出来了,这人刚刚又在逗他。
“夫郎轻些,手震疼了不好。”
戚昔哼了一声,环住他脖子:“放我下来,要是被看见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背自己夫郎有错了?”
戚昔轻叹一声,放松身子伏在燕戡背上。
“你好黏人啊。”
燕戡还是那句话:“我黏自己夫郎有错了?”
光影流转,戚昔低垂的睫羽染了金色,如蝶翼般轻颤,又随着笑弯起。
他轻蹭燕戡肩窝:“也没错。”
燕戡笑:“那不就是了。”
两人跟散步似的在林子里走,看似漫无目的,但渐渐能听到周子通他们说话的声音。
“这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