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夫郎同意才行。”
“魏朝家大业大,魏朝手里又有人脉又有钱。他插一手进来,反倒是我们行事能便利得多。”
戚昔手臂一抱,背脊抵在门上。
“嘴上说着要我同意才行,看着是问我,结果还要给魏朝说好话。”
燕戡一顿,面上有点挂不住。
他将笑得人面红耳赤的戚昔往怀里一揽,仗着抱着的时候戚昔不抬头就看不见自己而遮掩住不自在。
戚昔手指戳了戳燕戡的腰,道:“别扭得很。”
又说了几句,戚昔才道:“行了,外面的人应该等得不耐烦了。火候差不多了。”
燕戡闷咳了几声,当刚刚的事不存在。开门出去。
“如何?”
魏朝刚刚还紧张盯着门,见门打开立马坐下,腿一翘,手捏着摇椅上的那把扇子装模作样地敲着桌面。
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
燕戡面无表情,声音微凉:“好,依你所言。”
“口说无凭,立契为证。”魏朝像斗胜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
燕戡:“不立。爱信不信。”
魏朝撇了撇嘴,自个儿嘀咕:“有人见证,不怕你反悔。”
郭桉嘿嘿笑着,明明还算年轻的脸上莫名慈祥。“那就……”
魏朝将扇子一扔,恨声道:“走!”
“诶!”
没一会儿,魏小知跑过来见自家主子不在。一问,忙拎起衣摆追着过去。
“主子!你可等等我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别再丢下我!”
阿兴笑着立在原地,冲着燕戡行了个不怎么像的礼:“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