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戚昔明了。
“你们一同长大,只是相处方式与寻常的朋友不一般罢了。”
“谁跟他是朋友。”燕戡颠了颠背上的人,笑道。
戚昔蹭了蹭燕戡暖融融的颈窝,轻轻捏着他耳垂也笑:“死鸭子嘴硬。”
“像你那样直接坑人家的,不是敌人就是朋友。若真是敌人,他刚刚连马车都爬不上去,更莫说扔了。”
而若是朋友,就一定是很要好,似亲人般随意的朋友。
“损友也是友。”
“不是,夫郎看错了。哪有朋友惦记着对方夫郎的。”燕戡沉着一张脸,想着这事儿就来气。
戚昔一顿,道:“我能看得出来他对我没意思。”
最多只是像看见路边好看的花儿,起了招惹一下的心思。但这也是在不知道自己是燕戡另一半的前提下。
至于后面几次,就纯粹是故意的。目的是招惹燕戡。
戚昔抿了抿唇,抱紧燕戡的脖子。他侧耳听见燕戡沉稳的心跳,道:“这事儿确实是他做得不对。”
燕戡:“自然。我就没有做错过。”
戚昔好笑:“我拿他对比你了?”
“不对比也肯定是他错。”
戚昔手掌盖在燕戡喉结上,感受到他说话时手掌那处传来的震动。他轻笑一声,枕在燕戡肩上看着他的脸。
他好像又发现了燕戡的另一面。
在朋友前的另一面。暴躁,嘴毒,傲娇又幼稚,势必要压对方一头。跟在他面前的黏人、体贴处处不一样,也与他在下属面前的沉稳不同。
这样的感觉很新奇,也让他生气了更多对燕戡的探索欲望。
“夫郎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困了?”
“有一点。”
“那我快些。”
“还是慢些好,容易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