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魏夫子是状元!!!”
戚昔看着他都快激动得翻白眼了,忙扯了扯燕戡袖子小声道:“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不!我愿意!”
“就是他不教书当个吉祥物我也愿意!”
戚昔看他立马转变了脸色,不免道:“这事儿你还是别听他的,要是魏朝知道了自己身份暴露,说不定人就跑了。”
郭桉碰倒了茶杯,哆嗦着手收拾。面上似癫似狂,笑得像个傻子:
“那也没事儿!我杳寂书院可是当朝状元教过书的地方,谁敢看不起!”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啊哈哈哈哈哈!”
郭桉笑得吸了一口冷气,又止不住咳嗽。声音急促,眼泪挂了一脸。
燕戡镇定握了握戚昔的手,正经道:“夫郎瞧,这就叫乐极生悲。”
戚昔扯了扯嘴角,索性闭嘴。
魏朝也是郭桉招进来的,还是他自己安排吧。
燕戡却觉得说得不够的,继续幽幽明示:“魏朝教人多好,就是那些夫子们考不上,但总能学到点儿。他走了还能留下其他人来教一教剩下的学生。”
“郭山长,你说这样岂不美?”
“美!咳咳咳……美极了!”郭桉还在恍惚中。
他走来走去,头重脚轻好像踩不实似的。还直勾勾看着燕戡等着他多说一些。
燕戡不负他所望,继续道:“你这里是书院,也不能只收启蒙的学生。童生、秀才也可以收。只有有学生考出去了,你才不用每年花费心思招生招夫子。”
郭桉现在觉得燕戡的话非常对。
他心中澎湃,像烈火烹煮,又如海啸翻腾。他这个缩在井里的乌□□一次有了凌云之志。
“将军你放心!我一定让魏夫子留下!我要把我杳寂书院发展成为整个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