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院子里沉寂无声。
燕戡转头,放轻脚步绕到窗前。黑夜里,窗缝半开,他眼睛一亮。
轻手轻脚抬起窗,翻身进去。
他动作轻巧利落,没发出一点声音。
进了屋,里面暖呼呼的,还泛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是戚昔身上的。
燕戡委屈,可又好笑。
他看着床里侧鼓起的被子,摸了摸鼻子,很没骨气地拉开被子躺进去。
戚昔一动,他怕被赶走猛然将人熊抱住。噼里啪啦控诉戚昔关门的“恶行”。
“夫郎怎么能关门!即使有天大的事儿夫郎怎么能关门呢?”
“戚昔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会伤心的,夫郎你摸摸我真的会伤心的。”
戚昔只觉得有蚊子在耳边嗡嗡叫。他捏住燕戡的嘴:“睡不睡?不睡出去。”
“呜——”
戚昔没想到这人还能翻窗进来,他软了姿态,搂住颈窝的大脑袋:“再说我以后把窗也关了。”
燕戡噤声,委委屈屈抱着戚昔,在他脖子上又啃又亲。
戚昔无奈,睁开眼睛。
适应了黑夜,能看见身边的人。
燕戡抬起头,捧着戚昔的脸亲了上去。几下将人剥干净,堵住了戚昔余下的话。
睡地板都不能睡屋外,这是他的底线。
翌日,燕小宝知道自己两个爹回来了,抱着布兔子欢欢喜喜地跑来院子里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