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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燕戡逮着那红唇又吻了上去。他像上瘾一样,只要是戚昔,哪哪儿他都喜欢。

不在的时候想他,在的时候受不了戚昔任何一点撩拨,想亲他,抱他,甚至让他日天天下不了……

可夫郎是来疼的,他又舍不得。

只能使劲儿亲,亲得人泪花都出来,软得动弹不了一点。

戚昔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

憋得脸红,只有换气的时候燕戡才会松开他。接着又贴上来。

他像一条鱼,燕戡就是那吃鱼的猫。

舍不得吃又想吃,戚昔喉结一疼。他修长的脖颈扬起,艰难地抿紧微肿的唇。

亲多久了,一炷香了吧。他唇都麻了。

大概燕戡是上了瘾。

戚昔抱着燕戡的脖子,手捏着他的长发,一下一下打着转。

他逐渐变得懒洋洋的,等燕戡又辗转到唇上时他咬了一下男人的唇。

燕戡停下,看着那双蒙了水雾,如沾了露的芙蓉。他笑了笑,又如蜻蜓点水般在那双眼睛上落下轻吻。

“亲好了?”

戚昔眨掉眼睛里的水雾,手还揪着他的头发,声音轻柔。

燕戡意犹未尽地舔了下的唇瓣。“晚上再亲。”

戚昔忽然弯眼笑出声来。

他丝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像剥了壳的木棉软乎得不像话。

“农具的事儿?”

燕戡无奈,能不能尊重一下他刚刚努力了那么久的劳动。“今日太晚了,明日去。”

“那我饿了。”

“好,用膳。”燕戡托着戚昔的后背将他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