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去!”阿兴屁股跟火烧一样爬起来,一个蹿身就不见了。
笑话,照着主子把郎君当眼珠子护着那程度,怕是郎君被虫咬一口他回来都得拿自己出气。
戚昔气得逮着燕戡腰间想拧一下。可肉扎得紧,捏不到肉。
燕戡低笑一声,理了理他的发丝,整个趴在戚昔背上。两个沉甸甸的手臂垂在戚昔身前。
“我急慌忙慌从大营那边回来,才进门又跟你出来找人了。夫郎也不体谅体谅。”
其余人看天看地不敢看两人。
你俩也不体谅体谅我们这没媳妇的!
一刻钟后,燕戡问:“夫郎可歇好了?”
“好了。”
燕戡直起身,目光望着那片山:“那咱们也去瞧瞧。这里到底又成了什么坏东西。”
沿着山路往上,走着阿兴走过的路。到半山腰汇合时,天上那一轮月亮像玉盘一样又大又亮。好像触手可及。
南边山不高,但极多。他们从山腰上看,隐隐能看到藏在林子里的火光。
这是个寨子。
常河:“没想到几年不来,这上面又住了不少人。”
阿兴咧嘴,兴奋地搓搓手:“可不是,里面修得可好了。”
戚昔问:“俏儿如何?”
阿兴:“郎君放心,她没事。”
燕戡捏捏戚昔的手,问:“进去看看?”
戚昔知道燕戡胆子大,但他这态度好像进土匪窝就跟进自己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