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回去就说。”
常河收拾完最后一张桌子,撑着自己的腰杆抻了抻。“郎君,那酒坛子不定了?”
“葫芦来得轻便,成本低些。酒坛子重,咱铺子里库房也放不下多少。如今酒卖得好,外带的客人多。那酒坛拿回来最后一批就不拿了。”
“好,我知道了。”
“那大哥哥,我回去了。”
“说了管饭,吃了晚饭再走。”戚昔拨弄两下算盘,在账本上落下最后一笔。
这高粱白酒不用宣传,自会有人闻着味儿来。今儿个人多,算下来营收也有五两银子。刨去成本,三两是有的。
后面忽然凑上来一人,掠过他的肩膀看向账本。“夫郎这酒,不说一日三两,一壶三十两都卖得。”
戚昔吓了一跳,他侧头看着燕戡:“三十两在这儿你敢喊,人家敢买吗?”
燕戡:“我就敢。”
戚昔耸了耸肩膀,颠得燕戡脑袋往他脖子偏。越凑越近。大门还开着,这人是半点不注意。
他赶紧问:“晚饭好了?”
燕戡懒洋洋笑:“嗯。”
戚昔拨开肩膀上的脑袋,合上账本道:“走吧,吃饭。吃完常河照旧把铁树送回去。”
今儿的饭是燕戡做的。
他下午才回来,见前面忙着就一直窝在院子里。见到点儿了,又才做了饭菜。
燕戡瞧着戚昔眼底的疲惫,道:“要不再叫个人来。酒肆里生意好,就你们几个忙不过来。”
戚昔没强求,点点头。认真做餐饮确实很累。
“那你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