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桌子小,燕戡直接端着两碗面到前面铺子去。
这门开着,有人闻着味儿探个脑袋进来。
“哟!戚老板,吃着呢?”
燕戡背对着门,闻声也没转头。专注地吃着自己夫郎做的吃食。
戚昔笑道:“铺子还要过些日子才开。”
“那可惜了。”那人在门边嗅嗅,“甭说,你铺子里这味儿着实好。”
常河见人是真的眼馋,脚抬着就差跨进来了。他道:“就着三碗也没多的。要是客人喜欢,下次咱铺子也做来卖卖。”
“可真?”
常河默默打了一下自己嘴巴,看向戚昔。他就说个客套话而已,人怎么就真有这意思呢。
戚昔:“真。”
“好嘞!那我可就等着了。”那脑袋又缩了回去。
燕戡笑了一声,道:“我说吧,夫郎好手艺。随意一碗面就能让人闻着味儿来。”
戚昔瞪了他一眼:“吃你的吧。”
下午燕戡忙着在酒肆这边加个办公的地方出来,又是搬桌子又是拿笔墨,像要把整个家当往这边搬。
常河出去买东西,戚昔就将两口大锅洗干净,酿酒的时候要用到。
等燕戡收拾好,戚昔抱着睡了又醒,小肚子扁扁的燕小宝道:“你也过来了,那小宝怎么办?”
“这有何难,让奶娘过来就行。”
“住不下。隔壁常河都收拾东西住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