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碰撞,发出嗡鸣。
燕戡手臂肌肉一绷,重砍过去,围过来的四个人虎口撕裂,脖子齐齐喷血。
其他人见势不对要跑,燕戡脚下一扫,几把利器直插入背,破胸而出。
两招,只余两个活口。
常海跟一众将士赶到,燕戡已经踩着最后留下来的两个,低声询问。
而被询问的人,或者不叫人。应是一团血肉,屋里挣扎地在地上蠕动。
“哪个部落,怎么来的?”
“乞颜、乞颜部落。山,西山,从引州西山山道过来的。”
“同伙?”
“乌力、乌……不在,其他的都在。求求你,求你让我死,让我死!”
燕戡:“说完。”
“我们是探路的,后面还有,还有……”
北地将领多少都听得懂了草原话。草原人说得叽里呱啦,常海也听得七七八八。
等燕戡问完,他抱拳,道:“将军,东高土村没有人受伤,也没有草原部落的痕迹。他们说的乌力应该是树林死了的那个。”
燕戡一刀了结两个人,道:“看看村里还有没有活口。”
“是!”
搜罗了一圈,他们只在村子里找到几只在树林里吃草的羊。全村一百多口人,只留下现在那不知道死活的三姐弟。
燕戡平静的声音里夹杂着怒火,神情冷峻:“你带些人去引州一趟,看看他引州的郭洪茂是怎么看门的!”
“是!”
东高土村与西高土村里住着的百姓或多或少都有亲戚关系。出了这事儿,该通知亲人的通知亲人,该安抚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