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恭贺霍谨妖皇心腹大患被除,那厮前一阵还大着脸想与妖皇战丹,这不没过一阵,他自己都被人干掉了,哈哈哈,真是痛快!”

霍谨一身银紫色的锦袍,俊美无铸的五官含蓄的抿着一丝得意,“那老家伙,眼睛成天长在头顶上,谁也放不进眼里,四处得罪人,活该他现在睡死在梦里。”

松瑞妖皇点头,心有戚戚焉:“嘴角含笑、每日癫狂做梦而死啊,啧啧啧,真不知那老家伙是怎样得罪了琰锋小子,让琰锋小子用这种方法送他到安魂乡,整个妖界只怕也只有他一人有此殊荣了。”

霍谨畅意的再饮一杯:“琰锋小子别看他现在只有妖君修为,但那是他一直压制着呢,未免晋升妖皇以后,解除定颜草的难度加倍。当初若非我实在不知解除定颜草的丹方,这差事也不会被那老头揽过去,现下好了,他搞砸了,我也就一点也不惋惜了。”

松瑞点头,谈到兴致高处,干脆放下酒盏,捞过一酒坛,笑道:“为庆贺那老头死得其所,咱们再饮一坛!”

霍谨哈哈大笑,将酒盏一摔,亦捞过酒坛,送至唇边,“苍天厚待我,看以后还有哪位丹师敢来挑衅我。”

这方两人谈笑正酣,一位红发妖君踏着遍地的酒水与酒盏碎片,踏入内室,恭敬行礼道:“拜见吾皇,霍谨妖皇。”

松瑞妖皇淡淡给了他一个颜色,笑道:“禾渊啊,怎么,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红发妖君抬头,粗犷的五官,尖细的鼻子,内敛沉着的眼神,赫然便是曾经率族人在婆娑境外埋伏景陵、后被景陵通缉、整个上宜州搜寻无影的禾渊。

只是这前后不过短短六十余年,曾经的妖王,已成晋为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