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杜若抬手把他推下去, 她翻着眼皮看了看床尾处的五斗柜上的一个老式座钟,面无表情地对男人道,
“你歇20分钟。”
男人瘫在床上, 摇了摇头, 语气带着娇嗔, “姐姐,第四次了, 我真不行了,要不我给您叫个人来,保证干净,身材也好,您看行不?”
王杜若拿出手机,给男人转了一笔钱,
“不用了,你滚吧。”
她捡过床边的浴袍穿上,翻身坐了起来,从五斗柜的抽屉里拿出烟点了一支。
点上烟吸了一口,她走到窗户旁,推开窗户,把烟圈朝那排冰翠竹上喷上去。
身后的男人懒洋洋地穿着衣服,好心劝道,
“姐姐,我多说一句,您这方面瘾这么大,我觉得是病,您要不还是给自己开张方子调一下吧,您这真的有点病态了。”
“滚!”
“哎,这次不好意思了姐姐,我回去多吃点腰子补一补,下次一定让您满意。”
王杜若当然知道自己这是病,但她不想治,也根本治不了,她这是心病。
在王杜若8岁的那年,她同父母弟弟一起驱车去郊游,车子在途中出了车祸,为了躲避对向一辆超车的汽车,他们的车子冲破路边的围栏,从悬崖上跌落。
父母当场死亡,弟弟高位截瘫,只有王杜若全须全尾地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