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宵夜不要吃了,特别是烧烤的大腰子。你一个中医,饮食怎么会这么不节制?睡前吃东西,尤其是烧烤这种油腻难以消化的食物,长此以往脾胃负担过多大。脾主涎,脾胃负担过大,所以你睡觉会流口水。”
她还真是什么都往外说。
王杜若强压下心底的怒气,故作冷静道,
“程医生真会胡说八道,我出身中医世家,还不知道晚上吃宵夜的危害吗?况且我从不吃腰子那种腥燥的东西。”
而在离她们不远处,路北尧正和王杜若的未婚夫姜辽并肩坐着,全程围观他们诊脉。
听到这里,姜辽的脸上滑过几分不自在。
他不舒服并不是因为王杜若吃烤腰子,睡觉流口水这些看似粗俗的行为,而是因为她撒谎,王杜若说她不吃腰子,但姜辽亲眼看到过她吃,还大口吃得很香。
程十鸢笑笑,没说话,眼底的讥讽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没有继续和王杜若争论宵夜的事,而是又说,
“烟也要戒。”
王杜若再次反驳,“我不抽烟。”
程十鸢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烟龄十二年。”
王杜若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觉得自己的后脊背发凉,心底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能通过把脉把她的烟龄都说出来,可见程十鸢的医术远在她之上,甚至连她的爷爷都达不到这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