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跑出卫生间,拿过手机,回过去一条消息,
【好疼。】
过了十几分钟,房门外响起敲门声,路北尧扶着后腰,挪步到门口。
程十鸢散着头发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打火机和艾灸条。
“我先看看伤口。”她说着话,走进了房间。
路北尧喜欢看她披着头发的样子,她的头发浓密黑顺,带着淡淡的花香,感觉很好摸的样子。而且散着头发的时候看起来人要柔和一些,关键是程十鸢喜欢拿一根簪子固定头发,只要她一盘发,就总给人一种她会随时用簪子叉人的错觉。
路北尧乖巧地趴到床上,把棉质休闲裤的后腰往下拽了拽,露出伤口的位置。
程十鸢看了一眼,转身点艾条。
路北尧故做担心地问,“我的伤口没事吧。”
打火机咔哒响了一声,程十鸢把艾条凑到火焰上烧着,
“你这伤啊,幸亏我来得及时,要不都要痊愈了。”
路北尧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真是太感谢程医生了,还好你来得及时。”
程十鸢,“北总真是脸皮够厚。”
灸过伤口,程十鸢问路北尧药在哪里,顺手就给他把药上了。
路北尧往前探身,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那个小玻璃罐子,反手递给程十鸢。
程十鸢用指腹挖出一些淡黄色的药膏,把膏体涂抹在皮肤上,用指腹轻柔地抹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