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尧,“我让人查的。”
程十鸢追问,“你这算不算窥探别人的隐私?”
“那就算了,你明天失手,被节目解雇,你自己去赔违约金吧,钱我借你,打好借条,利息算上。”
说着路北尧就准备往回走。
程十鸢往前一步,张开双臂拦住路北尧的去路,
“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铭记。”
路北尧唇角不可察地勾了勾,重新把望远镜举到眼前,他顺嘴问道,
“这个药一定要抹在侯元凯身上才行吗?如果方小米把药抹到自己身上,然后再和他接触,是不是也可以?”
路北尧问得很隐晦,至于抹在哪个部位,又具体怎么接触,只可意会。
程十鸢趴在栏杆上,努力透过黑压压的树枝看向远处的房子。
她摇摇头,“不可能,他硬度不够,进不去的。”
路北尧喉头上下滑了两下,没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虽然程十鸢是个医生,在她看来也许并不觉得性有什么羞耻的,这也是人体维持健康平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路北尧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月黑风高,又是和一个女人单独在一起,实在不适合再聊下去了。
这时候望远镜里出现了一个人影,路北尧放下望远镜,不知道从哪里薅出一台相机,把焦距拉近,咔咔几声,拍下了方小米把一袋什么东西放进垃圾桶的照片。
第二天一早,摄制组先到了永裕巷这边,开车接上程十鸢,又从这边一起出发去侯元凯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