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的反应也还算迅速,在暂时安抚住路家几兄弟后, 又安排人向那些知情的宾客发了封口费,据说后面还会有律师联系他们,要签署保密协议。
把宾客打发走,灵堂里就剩下两家关系亲密的人。
梁锦秋气得浑身发抖,她抬手指了指孟泽凯,喉头发紧,胸·口像是堵着块大石头,想骂骂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声音,整个人像是失控一般,抖了一阵,就像是一摊烂泥,直接瘫软在地上。
倒是孟家那边的一个本家叔叔还算清醒,他看向程十鸢,
“这位女士的意思,是说,泽凯是同,同,同是吧?”他挣扎了几番,最终还是没能将同性恋三个字说出口。
程十鸢,“同不同的我不清楚,总之他和女人在一起硬不了。”
说完她还看了路文倩一眼,
“你刚不是祝他们家断子绝孙吗?还真是,一语成谶。”
这句话说得可太直接了,好几个在场的长辈都没脸听,纷纷别过头去。
路乐风之前一直没出声,听到这句话,她才看向孟泽凯,目光灼灼,像是要把他的脸灼出一个洞来,她厉声道,
“新婚那晚是怎么回事?”
路乐风和孟泽凯就新婚那晚同过床,但是那天晚上路乐风喝了太多酒,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烂醉如泥的状态,整个过程她都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第二天清醒以后,路乐风下·身撕裂,疼得她都无法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