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阿围有点不高兴,嘴里不干不净地埋怨道,
“你不是说这狗眼里没有一个好狗, 见着狗就咬吗?它刚他妈的不挺友善吗?”
光头男也一脸不耐烦,
“狗的事情你问狗去,你冲我bb啥?我都给你说过了, 狗的事情我他妈也不敢打包票,它又不是个人,你还能和它沟通啊?”
钟阿围拔高了声音,
“你他妈说的是,不敢打包票是咬死还是咬伤, 你他妈没跟我说它闻一闻屁股就屁颠儿地跑回来了啊?闻一鼻子就一万块,哥们儿, 这钱也赚得太容易了吧?”
俩人一来二去地就吵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 吵了没几句, 俩人就在车里扭打成一团。
在人争吵的时候,旁边的大黑狗瞬间被调动起了兴奋的情绪。
现在看他们开始扭打在一起, 大黑就更加的兴奋了,瞬间被调动起了身体里钮波利顿烈性犬的基因,它疯狂地舔鼻尖,尾巴僵直,表示自己也想要加入打架。
俩人没顾忌到狗,那大狗毫无征兆地跳到他们俩人中间,一口咬住其中一个的手腕,疯狂甩头。
大黑越战越勇。
而车内空间狭小,俩人也根本无处可躲,面对一只强壮且咬合力极强的烈性犬,两个人男人毫无还手之力,血腥气激发了大黑体内的兽性,撕咬得越发地凶狠。
车内惊恐的哀嚎声传出去老远。
第二天一早,程十鸢推着去闻姐家的包子摊吃早点,听到几个街坊在一旁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