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喝,得看酒好不好。”
素师傅收好衣服,走进旗袍铺的一个隔间,不一会儿,手里端着个酒壶走出来。
他拔下酒壶上的塞子,把酒壶凑到程十鸢面前。
程十鸢低头吸了一口,酒香馥郁浓厚,香味很熟悉,
“花雕?”
素师傅笑了,“会稽山50年陈花雕,找不到人陪我喝,你要会喝,我们爷俩就喝一小盅,配上对面卤肉店的酱牛肉,怎么样?”
程十鸢当然觉得这个提议极好。
素师傅去买酱牛肉的功夫,程十鸢给开了一个鲜肉罐头,伸出头闻了闻,就把头扭开了,很显然是对这个罐头不感兴趣。
不吃,程十鸢也没勉强,知道它现在是胃痛才不想吃东西的,回去调理一下胃,很快就想吃了。
旗袍铺里有很多布料,布料会吸味道,所以不能在屋里吃东西。
酱牛肉买回来,就放在铺子前面的一张临街的小方桌上,素师傅从屋里拿了两个蒲团出来,把蒲团铺在台阶上,就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小酒摊子。
程十鸢把从小车里抱出来,搂在怀里,一起在台阶上坐下。
见到素师傅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几粒小丸子出来,先用温水服下去。
程十鸢问,“吃什么药?”
素师傅把药咽下去,才说,
“你是中医,还看不出我有什么病?看来你这中医还真让我说中了,就是个半瓶响叮当的小混混中医。”
程十鸢没管他的玩笑话,她朝素师傅伸出手,
“手伸过来,让我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