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着凉?
她又把手贴过去:“还是这里疼?”
褚铄缓和了些,点头:“嗯。”
在她要把手抽走时,褚铄隔着手一把按住:“别动,给我暖暖,疼。”
听语气完全不是撒娇,是真的疼的受不住。
栾哲哲拧眉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觉得他这个疼的受不住的样子,有点眼熟。
想到什么,她登时睁大了眼睛。
好半天,她才犹犹豫豫问出口:“那个……皇上,你是什么时候肚子开始疼的?”
褚铄这阵疼已经缓过去了,但栾哲哲的手,软软的,暖暖的,他不想她抽走,就故意装着还没缓解。
听到这话,褚铄想了想,道:“卯时末。”
那会儿他正好看沙漏,所以记得清楚。
栾哲哲眼睛又挣大了些。
她好像就是那个时辰从床上跳下来的。
难不成还真是?
瞧她神色,似是想到了什么,褚铄反问:“怎么了?”
栾哲哲看着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张了张嘴,又闭上。
褚铄眉心动了动,语气不自觉放缓:“没事,想到什么,你说就是,我在呢,不用怕。”
怕倒不是怕,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栾哲哲舔了舔嘴巴,又吞咽了几下,而后凑到褚铄耳边把声音压得极低。
原本还以为事很大的褚铄,越听,越茫然。
痛经?
那是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小腹再次传来刀剑狂刺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