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又杀不得,一讲道理就哭天喊地祖宗礼法,还嗷嗷地要撞柱,烦的要死。
“可明日呢?”栾哲哲安心了些许,但担忧并未全解:“明日总不能还罢朝?而且,还有那么多朝政要处理,我也不会啊……”
褚铄终于睁开了眼。
见她不似说谎,也不是在试探他什么,褚铄淡淡道:“折子都拿过来,或者你带我去勤政殿。”
他来处理。
“这个我知道。”栾哲哲自然也有想过一点,折子好办,让褚铄批就是,也不会露馅,可早朝呢?议会呢?她总不能一句话不说当哑巴罢。
结果她把顾虑说了之后,褚铄还真让她当哑巴。
她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褚铄:“一言不发?”
褚铄:“嗯,一言不发。”
话落他又道:“要一脸严肃,佯装沉思。”
栾哲哲:“……”这皇帝,可真好当,要这么着,她也能当。
褚铄又道:“等他们都说完,你就让他们写个章程,你要再斟酌一下。”
栾哲哲明白了,马上接话:“然后拿给你看?”
褚铄冲她点头。
就在他要再叮嘱她面对朝臣的注意事项时,鼻尖突然传来一阵极浓郁的桂花香。
他神色一顿,下意识转头朝外看去。
以为出了什么事,栾哲哲也转头看过去。
月彤正端着刚沏好的茶在外面通传:“皇上,贵人,奴婢备好了茶点。”
瞧褚铄神色,栾哲哲以为他口渴了,便让月彤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