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想借什么?”
陆玉道:“秋叔,您现在还养蛊吗?”
闻言秋元义放下书,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听秋叔这样说,她八成猜对了,于是道:“秋叔,我最近以蛊师的身份接了个活儿,所以想借秋叔的金蚕蛊一用。”
秋元义以前在昭国养的蛊种类有很多,比如说蛇蛊、犬蛊、蜈蚣蛊等等,她最喜欢秋叔养的金蚕,平时看起来攻击性不大,但是蛊毒很厉害。
“蛊这种东西不是说了让你别接触,忘了小时候被蜈蚣咬了?”秋元义皱眉。
陆玉当然记得,蛊都是认主的,她幼时不懂事招惹蜈蚣,被蜈蚣狠狠咬了一口,还是秋叔及时救了她。
“记得记得,可我这回也不是借蜈蚣啊。”陆玉道。
“你想借蜈蚣我这里也没有。”
陆玉诚恳道:“……秋叔,我就是想拿金蚕蛊过去充充门面,明天就给您毫发无伤送回来,您就借我一次吧。”
秋元义吃软不吃硬,被她一大堆好话终于说通,他起身从床头的木质箱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盒子,盒子里面装着几片青绿色的桑叶。
“小心点儿,别被它咬到。”秋元义嘱咐道。
陆玉双手接过盒子,然后打开盖子看看金蚕,可扒拉了半天桑叶也没有发现蛊虫的身影。
“秋叔,金蚕好像没在里面啊。”
秋元义扫视了一眼,便将装金蚕蛊盒子的木箱拿了过来,陆玉凑过去瞧,白胖的蚕宝宝正在一张硬卡片上磨牙呢。
这硬卡片怎么这么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