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听到扶诺的传音严子众第一个不同意,迫不及待地问,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扶诺看了旁边笑意盈盈的宣阙一眼:“有点私事处理, 我没关系的,你们先走,我晚点就来, 这辆车暂时借用一下,麻烦谭师兄他们跟你们挤一挤。”
几人面面相觑。
谭明皱眉:“再不回去就真来不及……嗯??岁前辈呢?”
原本一直站在第一辆车前面的岁沉鱼此时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啊这……”严子众发愣, “难道是她们约好了?”
既然有岁沉鱼在, 那就不会有其他问题了吧。
孟怀审度利弊:“先走。”
“怎么样?”车里的宣阙不徐不疾,“觉得还是跟我好吧?”
扶诺靠着窗,帽子底下的耳朵一直在动, 听着四周的声音, 边看着宣阙:“我那天没跟你说清楚吗?我很生气。”
“你为什么要生气?”宣阙歪着头看她, “那些凡人都可以互相倾诉爱意,我为何不可。”
扶诺眉间微蹙:“我有没有告诉你, 那种场合不要胡闹。”
“场合?”宣阙不在意道,“我想说便说,为何还要分场合,又与他们无关。”
“那我呢?”扶诺说,“与我有关,我说不要听,你不还是说了?”
“我不说你怎么会知道?”宣阙纳闷。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扶诺想了一下,好像岁沉鱼也说过,只是岁沉鱼没有这个人这么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