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瞬间岁沉鱼便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轻笑一声:“我听得见。”

他反问:“你想让我明白这个?”

“嗯嗯。”

岁沉鱼挑眉:“想来你对男女情爱十分有经验。”

“……”

输人不能输阵,扶诺硬着头皮,“还行吧。”

大狐狸无形的尾巴轻摆,垂眸虚心请教:“那你认为心悦一个人该是如何?”

如何?

扶诺被问蒙了,一时之间竟然答不上来。

可大狐狸却没准备放过她:“你既然不认可我的心意,却也总该给我一个界定,让我可以参考不是吗?”

参、参考?

扶诺回想自己看过的那些电视剧,小说,话本,绞尽脑汁地总结,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七七八八:“那应该是见到对方就心动,不管做什么都会想到对方,被对方的行为牵动心情,不见就想,见了也想,时时刻刻都想靠近……”

她说不下去了。

岁沉鱼安安静静地听着,忽的问:“那你心悦过别人吗?”

扶诺倒是很诚实:“没有。”

大狐狸笑了:“那你为何就能如此确定?”

扶诺不说话。

“那我说说如何?”

天色渐晚,周围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天上开始落雪。

岁沉鱼将那把杀人于无形的伞撑起来,在两人这方位置单独腾出了一方天地,似乎也隔绝了那股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