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何时知道究极窟中那人是自己,又会怎么将自己那随口的一句话记到现在的?

周围的人看着突然变回去的猫,又看看这个表情晦涩难辨的魔主,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钟父硬着头皮:“宣阙,这是我们人界和仙界的事,你不如先把扶诺仙士给我。”

“给你?”宣阙冷然抬眼,嘲讽道, “需要本座提醒现在她是在谁的怀里吗?”

“……”

那他娘的谁知道会这样啊!

我们现在是要抓你, 还是要接猫?!

宣阙不想跟这些人有任何牵连, 唯一让他稍微感兴趣一点的, 无非就是拿这些人的血去浇灌白崇岛的土, 只是猫崽嫌弃那味道太难闻了,拉屎都不愿在上面拉。

想到这里宣阙脸色又黑了些, 语气阴恻:“没听到她问的吗?解释一下。”

跟魔主解释?你没事儿吧!

钟父脸色难看, 可一看到扶诺手中拿的那块令牌,意识到这会儿不能硬碰硬。

先不说魔主这会立场不定,那令牌一出日后钟家在人界仙界都没有出路。

于是他低声道:“这都是误会。”

“这些人都是些死囚, 我们念着给他们一线生机。”钟父说,“这才让他们搏一搏。”

“呸。”扶诺佩服了这个人颠倒黑白的本事, “然后就供你们玩乐?你们从哪里寻来这么多死囚?文书拿来看一看。”

跟在皇帝哥哥身边那么久, 关于一些政事她还是清楚的。

每一个死囚都有判罪文书,跟何况没有拿一条律例定下来其他人能有决定死囚生命的权利。

这些人倒好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