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真把自己要跟着他修炼的话听进了心里,扶诺还真挺感动,毕竟这睡神愿意起这么早来教自己如何修炼了。

提到晨修这事儿,陆怀朝倒是想起了自己之前送给扶诺的那明晶玄铁:“那剑使得还习惯?”

“唔……”

扶诺有点不好意思,“使着是挺好的,就是没太用。”

她不像其他剑修那样走哪都御剑,多半都是被人抱在怀里,也不打打杀杀,那剑最大的作用就是短程途中给她抱一抱当个小出租车。

噢,倒是还载过宣阙一次。

说起来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无妨。”陆怀朝却不在意,“既是给了你,怎么用都在于你,更何况若是一辈子都用不上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证明还是平平安安的。

“以后就要用了。”扶诺将剑拿出来,“我得学向沉鱼哥哥学一点防身术才行。”

不知怎么,陆怀朝每每听到她喊哥哥就总会有些心抖。

她叫岁沉鱼倒是比叫自己还要亲密些。

这顿饭吃得倒挺和谐的,扶诺也发现了,岁沉鱼对别人从来不入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即便是孟怀和魏听云也是如此。

但陆怀朝却不同,在面对陆怀朝时他虽然也没多少正眼,却也会搭上几乎话。

这会儿陆怀朝要接见臣子,她跟岁沉鱼趁着这个空隙一同来了闲庭晨修,便也问了。

岁沉鱼这人能坐绝对不站,能躺绝对不坐,这会儿一来就陷入了闲庭中那备好的貂裘软倚中烤着火,闻言似是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我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