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就这样过日子也是好的。

南北摆了摆手,低头轻轻喘了口气。

他最近时而能想起一些非常奇怪的画面,既陌生又熟悉,仿佛他从一开始就来自那里一样。

莫不是他的身子又出了什么问题?

听见外头没有动静了,心惊胆战的何欢才抱着途途从卧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锅渣,露出了和南北如出一辙的表情。

南北家可就这么一口锅啊。

看着何欢被炕洞里的灰扑满了的脸颊,南北险些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想来任谁看了这画面都很难忍住不笑。

一个平日里白白净净的夫郎好端端地被炸开的炕崩了,满脸黑灰地抱着一只同样满脸黑灰的小狗,着实叫人感到忍俊不禁。

何欢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转身就要抱着途途迈出堂屋门。

见状,南北紧忙问道:“阿欢?你要走吗?再坐一会儿吧?”

何欢惊讶地回过头来看他,“……坐哪儿?”

其实南北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底气。

毕竟屋子里似乎真的没有可以让何欢落座的地方了。

可是饭还没吃,总不能让何欢饿着肚子回家吧。

萧练偷偷地瞟了一眼南北的反应,底气十分不足地说道:“要不先坐在廊下……等我做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