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成亲后,”南北面色酡红,说起话来也时有停顿,“还没……圆房。”
听到后面这句话,萧练只觉得耳边骤然响起了一道炸雷,劈得他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南北的眼睛:“哥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南北看着迟钝,可回答问题倒挺快:“知道。”
萧练完全不敢大意,尝试着朝他走了两步:“你喝醉了,我先扶你躺好休息一会儿。”
虽然他也很急,也日日都不可避免地想起这档子事,但无论何时,他都要尊重南北的想法,不可擅自妄为。
可没想到南北竟一把挥开了萧练过来搀扶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萧练的眼睛,认真道:“你敢不敢?”
“……”萧练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哥,我扶你躺下。”
南北执着地躲闪着他的手,一把扯了腰带丢在地上,而后继续问道:“你敢不敢?你是不是不敢与我圆房?”
若是在平日里,萧练笃定他绝对不会好意思说出如此直白得让人感到脸红的话,只是此时酒壮怂人胆,令南北看上去竟像个有勇无谋的莽夫一样。
萧练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哥哥。”
南北被酒意醺得眼眶泛红,仰着头看他:“你说。”
被这么一双眼望着,萧练瞬间口不对心起来,任凭脑子里的直觉带着他的嘴为所欲为:“……敢。”
“去躺好。”南北废话不多,伸出手,指着炕的方向,语气冷酷地命令萧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