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脑海中承载着两个人的记忆,被思念时时刻刻地拉扯着心脏,让他在面对南北的时候,使抵抗变得再也无能为力。
萧练缓缓低头,凑近南北的脸,从他的眼中瞧见了自己稍显局促的涩意。
“……可以吗?”
萧练喉间发紧,生怕听见否定的答复。
南北久久地望着他的脸,许久,微微放松肩膀,迟疑着闭上眼睛。
有了光明正大地在家中出入的资格,萧练险些没把堂屋的门槛给踏平。
“阿练……你歇一会儿吧,莫要再干了。”南北担忧地看向抱着柴禾健步如飞的萧练,侧身躲开他突然冲过来朝自己颊边撅起的嘴,无奈地温声劝道。
不管怎么说,他的身子刚恢复,也还是得注意些才行。
闻言,萧练摇摇头:“我生病的时候,劳烦哥哥干了不少活,现在我好了,自然可以干活了。”
南北的心头暖洋洋的,忍不住弯了眉眼,坐在堂屋前的小凳子上,欣慰地看着萧练继续忙活。
“你愿意帮我干活,我已经很开心了,但你……”
不知道听见了哪个不合心意的字眼,萧练突然打断南北:“为什么是‘帮’?这些都是我应当做的,先前哥哥做了那么多,是哥哥帮我才对。”
“你是我的夫郎,这家中的农活,本就应当由我来做。”南北时刻记着萧练的身子虚,不愿让他有太大的压力。
萧练放下柴禾,顺手重新挽了下袖口,纠正道:“我们二人既成了亲,便不再分你我,哥哥日后就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见他如此坚定,南北也不再与他争论,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伸手捡起地上的竹筐接着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