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哥哥并不想亲我啊。”萧练落寞垂眸,跟南北稍微拉开了些距离。

“我没有不想!”南北急声否认,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越发局促不安。

萧练心中得意,面上却并未有明显变化,只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哥哥想亲我。”

“我真的要出去了,红薯定然焦了。”

南北被他直白的话语逗弄得脸色通红,属实忍不住这阵臊意,不顾萧练笑言挽留,闷头就朝门外走了出去。

萧练懂分寸,不会再让南北难堪,于是乖顺地点点头,没再吭声,朝后靠在了软枕上。

卧房里重归寂静。

萧练抬起手,心满意足地碰了碰刚刚被南北亲到的额际,顺手捞起一直蹲在旁边看热闹的途途,点点它湿乎乎的黑鼻子,小声道:“等我和北北名正言顺了,你就要对我放尊重些了。”

“嗷呜!”

途途一屁股坐在了萧练的手掌上,不屑一顾地白了面前的人一眼,散发着由内而外的怨气。

它和别的小狗不大一样,眼神里总像是有着人的情绪似的,无论萧练逗它还是惹它,它都会用十分明显的眼神和动作给萧练以回击。

出了卧房,南北抬手搓了搓微微发烫的两颊,挥去时刻浮现在心头的萧练的笑颜,走到灶膛边上蹲下身子,用木棍勾出烤了半天的红薯。

“……”果然焦了。

南北惋惜地叹了口气,掰掉焦黑得完全不能下口的地方,只勉强留下了一点点可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