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的耳根瞬间从普通的发热变成了不正常的滚烫,他咽了下口水,手上动作麻利地帮萧练铺好被子,扶着人躺进被窝里后,方匆匆离开了卧房,想要到外面冷静冷静。
“哎哟,新郎官出来了。”
“瞧着南北兄弟这脸红的,定然是新夫郎在卧房里亲他了!”
“哈哈哈,南北兄弟,今日你可得多喝几杯,否则就是不给大家伙面子了……”
从抓蛇到卖花,再从羊肚菌到用不值钱的虾子稍加烹饪就赚了大钱的事,只要是南北这段时日以来做的,就尽数被从镇子上回来的同村人传得神乎其神了。
之前觉得南北不太行的人纷纷生出了点对他刮目相看的想法,甚至有的人今天带着礼金前来赴宴,都是为了想要趁南北不忙的时候,跟他好好取取经。
南北是个极有分寸的人,没有人能够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即便酒席上的所有宾客都在劝他多喝些酒,莫要让大家扫了兴,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只拿起酒杯浅啜了几口以示尊重,之后便以茶代酒,无论谁劝也不再去碰酒杯。
不过就算这般的不给面子,桌上的汉子们也还是将南北牢牢地围在了中间不停地夸赞:
“南北兄弟日后上山的时候,可否叫上我一起?兄弟也想学学逮蛇的本事。”
“逮蛇过于危险,南北兄弟还是照常去河里捞虾做菜吧,到镇子上的路难走,我帮南北兄弟推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