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抱着途途回过头,语气淡漠:“你看得见?”
萧练摇摇头,伪装得毫无破绽:“自是看不见的,但时不时地也能感受到外头的凉意,所以……”
南北没什么耐心:“我穿得不少,多谢公子挂记。”
说完推门走了。
萧练的心中五味杂陈。
经过那日瓦片掉落之事的验证,他彻底在心中排除了南北是肃王府暗桩的嫌疑。
很多举动是可以假装出来的,可心跳不会。
萧练相信自己的判断。
只是他和南北如今的关系……竟比从前还疏远了几分。
无论如何,对南北,他都是有亏欠的。
何欢说想搂着狗崽儿睡觉,南北知道他可以照顾好途途,于是午间就把狗送了过去,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家中。
院子没什么要收拾的,屋子里又有个碍眼的萧练,南北索性顺着梯子爬上了房顶,躺在上面看了大半个下午的云卷云舒,迷糊间,似乎还枕着手臂浅眠了一会儿。
下来的时候,险些将好不容易养好的脚腕又给崴瘸了。
这一惊一吓间,反应难免有些迟钝。
还没等他的心跳恢复平稳,院外就传来了宋茗启的声音。
“南北!南北!”
自己就站在院子里,总不好装作没听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