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哥儿,何欢的了解实在算不上多,以至于他认为脸上生着殷红的小痣,便都是哥儿无疑。

何欢点点头:“对,肯定是,面上有孕痣是哥儿,无孕痣就是汉子。”

南北是何等的相信何欢的话,听他说完,即便再惊讶,也仍是深信不疑。

“瞧着他眼尾那小痣红的,估计……挺能生的。”何欢笃定地说道。

直到打水回来,南北都还在心里琢磨着何欢的话。

难不成……他真的是哥儿?

若真是如此,自己身为汉子,恐怕是需要避嫌了,省得影响了人家的名声。

经过何欢家院子的时候,南北便想进去跟何欢商量一下自己应当和萧练分开睡的事,却发现院门的木桩上放着一盒用来按手印的朱砂。

见天色渐暗,隐隐有落雨的势头,南北担心朱砂被雨毁了,就想着顺便给何欢送进屋里去。

可走到门口才发觉,何欢家的门锁着,估计是去谁家溜达了。

见状,南北只能先把朱砂带回家里,等到何欢回来再交还给他。

吃过了晚饭,也喂狗崽儿喝完了羊乳,南北抱着它,无聊地蹲在灶膛前烤起了火。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有意思的事,起身就进了屋。

南北会写字,屋里也有何欢闲来无事带过来的笔墨。

洋洋洒洒地写了几行字后,他打开手边的小盒子,将狗崽儿的小肉爪在朱砂上轻轻按了一下,而后印在了纸上。

看着纸上小巧可爱的狗爪印儿,南北将狗崽儿捧得高了些,贴了贴它湿乎乎的粉鼻子: